的病情,他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,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看着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嘴唇破了皮,眼窝深陷。 说实话,言映真都快认不出他来了。 这比当时言氏陷入经济危机时的状态,还要糟糕十倍。 “什么事?”言映真只是匆匆扫了他一眼,便别开了视线:“我赶时间,你快点说。” 程喻长长地吁了口气,看起来说话都很费劲儿,他一开口,声音都是哑的。 “真真,你现在过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