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他们父子性命,最多烧毁楼上几间殿阁,亦不会牵连楼下观灯百姓。” 祁王凉凉道:“不错。” “那敢问王爷,事成之后,该当如何复践大位?一旦被三法司查出牵连,便是有遗诏,又如何还能让人信服?” 祁王冷笑了一声,并未作答。 他此来京城,便是要了断当年恩怨,为长姐,为北境数万将士报此血仇,那一座座牌位,就是一座座山,这十年来一直压在他心头,让他无一日可安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