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样子，还真是已经非常完美了。
肖曼丽竟然还说姜婉比她母亲好太多了，那她母亲当初是个什么样子？
他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。
想到她父母当初可都是玩大的，人家到底都在玩什么啊？
他实在难以想象。
肖曼丽和王国栋也没有催促，似乎再等着他慢慢消化这些信息，默默在一边喝水。
忽然，张平脸色一下的就变得十分难看起来，他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来：
他此前打过姜婉一巴掌！
之前还觉得自己愿意给姜鹏那些货物来赔偿已经很大度了，答应一个姜婉的一个要求也很大度了，可现在想想他觉得很可笑。
要不是姜婉真的不谙世事，或者说人家根本没把这件事当什么大事，但凡消息稍微传到京城去一点点，他会是个什么结果，他一家人会是个什么结果，他简直难以想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