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序看着一脸懵懂的陶西，还是没有忍住，问他：“陶西，你为什么会想要亲我啊？”
&esp;&esp;陶西戳姜序的动作顿了一下，轻声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&esp;&esp;他仰着脸看姜序，姜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，复杂到他完全无法读懂，但是陶西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，虽然确实不清楚具体是什么，他还是变得安静下来。
&esp;&esp;接着，陶西听到姜序又问他：“那你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&esp;&esp;这是一个陶西勉强能够回答的问题，所以他告诉姜序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&esp;&esp;姜序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了，陶西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，抬起手来又想要去拉姜序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动作做到一半，他停了下来，因此显得有些滑稽。
&esp;&esp;姜序声音发哑，又对陶西说：“那你喜欢外婆吗？”
&esp;&esp;“喜欢的。”陶西说。
&esp;&esp;“你说的喜欢我，和喜欢外婆，有什么不同吗？”姜序又问。
&esp;&esp;陶西就呆住了，看起来像是开始思考姜序的问题，过了很久，才喊了一声姜序的名字，但是没有说其他的，看上去很懵，有一点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