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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群少年少女走远,赵医生只觉得通体生寒。
他无力地抬手,最后又跌坐在了椅子上面。
怎么会这个样子呢,明明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裴宴追上顾朝夕的步伐,伸手牵住她。
她现在其实没有什么情绪,虽然感觉到了一定的窒息,为了这个村庄感到悲凉。
但是,很多事情就是这样,说不清楚的。
站在里面的人,看不见自己身在桎梏,而外面的人,也没有办法打开这个桎梏。
“要不要去我那儿吃饭?老太太做的饭还不错哦。”
她突然笑着看向裴宴,晃了晃他的手。
裴宴也跟着笑:“你家老太太不会以为我要拱大白菜吧?”
“管他的,跟着我去。”说着,拉着裴宴就往她住的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