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必死的决心,“咚”地一声闷响,血花四溅。
倒地之时,已经没了气息。
吵吵嚷嚷的学子和百姓见苏姨娘以死赎罪,立刻停止了骂声。
祁宴舟站了出来,说道:“祁家一日是臣,终生是臣,从未有过谋逆之心。”
“没人比皇上更清楚,祁家是冤枉的,而我也相信,只要追查,就能替祁家洗清冤屈。”
“可祁家不愿和皇上起纷争,导致内乱,苦了百姓,所以选择远离京城,表明态度,让皇上安心。”
“如果皇上继续咄咄相逼,要灭祁家满门,那我便顺应天意,谋逆犯上,为祁家搏一条生路!”
祁宴舟平静地说完,看向凉州刺史。
“刺史大人,还请您将我刚才的话,如实写进奏折,汇报给皇上。”
凉州刺史恭敬地点头。
“请祁公子放心,本官定一字不漏地汇报给皇上。”
“谢刺史大人,请大人您再加一句,我祁家到目前为止,都没有称帝之心,只想远离京城远离纷争,如果皇上再对祁家动手,赵家的皇位就坐到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