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刘平失笑,问到:“紧张?”
&esp;&esp;谢霖笑着摇摇头,摸索着坐下,他只是许久没有与人起冲突了,今日虽然只是一个小孩,可那孩子平时便倔得很,他心跳有些快。
&esp;&esp;刘平写到:“多谢。”写罢,捏了捏谢霖的手。
&esp;&esp;男人手骨很软,皮肉与指节都是薄薄的,他有些贪恋这感受,没有立即松手,被谢霖反手拍了拍掌背。
&esp;&esp;“莫叫人欺负去了。”谢霖说道。
&esp;&esp;“啊啊。”
&esp;&esp;白日里的事情只是个插曲,倒是经此一役,学生们对他更尊敬了些,谢霖有时会回想起自己在弘文馆讲学的时候,久远到有些模糊,紧接着脑海里就会回想起另一个人,从小时候正直真诚的性子,到后来阴沉多疑,多的是世事难料,却不知如今是何模样。
&esp;&esp;因着自己看不见,所以发呆也不奇怪,谢霖偶尔这么想,却有一日真的听到了纪渊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