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为何他不将你接回王府?”
&esp;&esp;说完最后一句话,谢霖又向宋梓明施礼告辞,只是抬头却见到男子目光中带了些高高在上的怜悯,他极力稳住步伐,转身向外走去。
&esp;&esp;想着宋梓明最后看他的目光,谢霖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趣,或许对方也看出了他的外强中干。
&esp;&esp;纪渊有那么多风流韵事,那些清倌戏子,他从来不放在眼里。长久的婚姻生活早该教会了他忍耐,只是宋梓明那样讲——
&esp;&esp;“可真是害他惨了。”
&esp;&esp;——什么叫害他惨了。
&esp;&esp;他这样幼稚又漏洞百出的一同反驳,不过是被抓住了最后的命门。
&esp;&esp;他和纪渊,做不了年少情深的兄弟,做不了举案齐眉的夫妻,那就做留名青史的君臣。
&esp;&esp;他谢霖纵然粉身碎骨,也会辅佐纪渊拿到他想要的一切。
&esp;&esp;至于剩下那些无谓的情爱,自己早就不在乎了。
&esp;&esp;谢霖不愿再想,这样一件小事影响不了他的心智。
&esp;&esp;天色黑的很快,青绿的衫子走得平稳,只是在路过酒铺时晃了一晃。
&esp;&esp;纪渊今日去了一趟太医院。
&esp;&esp;江北疫疾越来越严重,虽然朝堂已经派了大量的人力物资过去,依然没有任何起色。
&esp;&esp;太医院一直负责研制药房,今日给皇上请安后,便顺路去了一趟。
&esp;&esp;药房尚未研制成功,只有一个初始的方子,纪渊粗略一看,只觉得蹊跷,于是便顺了一份回来,想要和谢霖商量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