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&esp;&esp;没有忍住,咽下。
&esp;&esp;陆观道憋着声音:“不是我……”
&esp;&esp;“我知道。”
&esp;&esp;斐守岁抬头,撞上陆观道赤热的视线,“你脸怎么?”
&esp;&esp;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
&esp;&esp;松了手,什么都不抓住了,陆观道惶恐着后退,退到一步远的地方。
&esp;&esp;红绳牵住了他与他,一个松松垮垮挂在手腕上,好似随时都能摘掉,一个紧紧箍着脖颈,都快要慢慢勒红了脸。
&esp;&esp;究竟是谁痴心妄想。
&esp;&esp;陆观道酸了鼻尖。
&esp;&esp;“我心难受,”他说,“有什么东西在刺我的心,我的心……”
&esp;&esp;斐守岁看着手腕上的绳子:“难受就去寻原因,为何心痛?”
&esp;&esp;视线又默默移到陆观道那侧,走去一步。
&esp;&esp;“心痛是病,还是有人刻意为之。”
&esp;&esp;又走去。
&esp;&esp;“你与我说说,陆澹。”
&esp;&esp;陆观道抬眼,清泪汩汩:“寻不到,明白不了。”
&esp;&esp;他沤出一口浊气,立马捂住嘴,撇开头,生怕恶心了斐守岁。
&esp;&esp;斐守岁皱眉,发觉面前的小人儿变得不坦诚了。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
&esp;&esp;陆观道生生咽下气,强颜欢笑,“我们快些去寻谢伯茶吧!”
&esp;&esp;谢伯茶……
&esp;&esp;他先前从不叫谢家伯茶姓名,唤得都是臭道士。
&esp;&esp;斐守岁心中起一层谨慎,面上还在附和:“你说得对,不过这绳儿碍事,你若被扯到了,定要与我说。”
&esp;&esp;“不会!”
&esp;&esp;陆观道走到斐守岁身旁,“我与你走这么近,不会的。”
&esp;&esp;红绳低垂,倒像是牵着一只大狗。
&esp;&esp;斐守岁笑道:“开心便好。”
&esp;&esp;一左一右走下不少路程。
&esp;&esp;村寨的荒凉被他们甩在身后。
&esp;&esp;焦黑、乌鸦还有繁星,都被他们丢下,一直走啊走啊,妄想离开满是伤痕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