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秦冥又提醒他:“你这是在背后嚼舌根,非君子所为。”
&esp;&esp;霁晨华瞪他一眼,讥嘲道:“你以为你可以做君子吗?”
&esp;&esp;他的话一针见血,秦冥顿时沉默下来。
&esp;&esp;他们是皇上身边的亲卫,一切听命于皇上,可皇上此时此刻做的就不是君子之事,甚至可以用卑劣来形容,而他们这一群人均是帮凶。
&esp;&esp;地上,魏冉忽然皱眉说道:“刚刚我好像听到了低低的哭声,那哭声好似沈尚书的声音?”
&esp;&esp;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:“指挥使要是不把我揪走,我便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!”
&esp;&esp;秦冥与霁晨华将夜峰说过他的话拍在他脑门上:“有些事不该我们知晓,即便知晓了也要装作不知晓……”
&esp;&esp;天边泛起鱼肚白色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幔帐,萧怀廷穿整衣裳下了床,来到桌边,倒了一杯凉茶,喉结滚动,转瞬一口气饮尽。
&esp;&esp;他将茶盏轻轻的放到桌上,目光飘去了床榻。
&esp;&esp;沈子矜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,像是睡着了,但帝王清楚,他是昏了过去。
&esp;&esp;帝王为了不让沈子矜醒来发现端倪,遵照他的意愿,纵使他昏迷之时,自己可以肆意为所欲为,却只规规矩矩的“解毒”,并未脱掉他身上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