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天行已经感觉到精疲力竭,他成为巫祭后很少有累的感觉了,而且是如此纯粹的乏累,走到现在他猜测现在应该是过去了一天一夜,但是在黑夜中给他造成一种错觉,似乎待了五天五夜不止,心神都有些疲惫。
“主子,这里的黑暗有问题,可以造成人的过度疲惫。”阴阳盯着黑夜中的某些东西然后看向干支之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看向云天行:“再坚持一下。”
淡淡的声音像是清醒药剂,让云天行疲惫的心神似乎被雨水滴落,愉悦的看向干支之。
对方似乎完全没有疲态。
他不由的心想对方可真是个怪物啊。
时间犹如凌迟一般缓慢前行,有一次云天行甚至要就地昏睡过去,却在对方冰冷的语言中再次瞬间清醒。
干支之不时看向身后的云天行,等到那双眼睛要闭合的时候她提醒:“这一闭你就永远闭上了。”
时间在这里真是一种磨难,云天行想要是他这次活着出去了,他以后一定不会再进来。
就在他觉的自己在这里已经变成一块行将就木的木头时,他听到了那个病恹恹的小孩发出阴不阴阳不阳的怪调:“主子,我感受到那一魄了,就在森林的最深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