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私塾的年纪,读过了一些书,为父问你,为父是去,还是不去?” 听闻此言,不止薛仁,连薛亥都十分惊诧。 “贤侄”,薛亥清清嗓子道,“玉郎才这般年纪,这话叫他如何答。” 林岱安知道这是父亲在考察自己,是否足以安心让父亲离家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