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
第二条路，就只有离开国师。
走出去，才能够有着更加广阔的天地，再加上国师的某些心思，老顾顺利凭借着国师的人脉，走向了更加发达的东部。
再加上蒋文丽的事业越发出色，老顾又有着国师打过下手的经历，投资也就拉到了。
有了投资，有了剧本，拍摄也就顺理成章。
处女作的有口皆碑，自然也就顺利让老顾成为了第五代导演之中，难得的剧情片导演。
嗯，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文艺导演。
虽然文艺导演并不能获得任何票房上的优势，但是在这个圈子里，一名明星想要不断提高身价，文艺片才是最好的试金石，也是最有效的途径。
当然，如今的年代，电影还是十分高大上的东西，并不是谁都能够拍的，作为第五代导演之中，初出茅庐，却收获不菲的老顾，自然也就成了文艺片的香饽饽。
如果说港台有着关景朋，那么内地就有着老顾。
原本呢，因为以前是西北圈的缘故，所以老顾在四九城里，其实身份有些尴尬。
但是架不住其媳妇厉害啊！
前面说了，蒋文丽可以说是自从巩利进军国际之后，内地唯一能够与“双冰四旦”相媲美的女艺人了，自然这分量就不小。
再加上老顾有意投靠，京圈还是很快接受了老顾。
但正是因为这样，所以麻烦也就来了。
从本质上来说，老顾对于西北圈的感情自然要在京圈之上的。
所以对于老顾，京圈虽然也接受，但是信任却要打一个引号。
偏偏的，这一次就让方思逸遇到了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