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 喝了一口,蔚音瑕就察觉到水的味道不对劲。她顿了顿,想问却不敢问。 何必问呢? 阿镜给她的,哪怕是毒/药,她也要喝完。 看着她喝完了,安镜躺上/床,蔚音瑕却没有勇气躺上去。 直到听见安镜说:“上来。” 床上,安镜从身后抱着蔚音瑕痛哭出声。 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,不,是自从她省事以来就没这么大声地哭过了。